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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美術館事件(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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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走到了那個老館長的面前,看著老館長說到:“館長,這家美術館就要關門了嗎?”

老館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小蘭說到:“是啊,前任老板由於公司倒閉,經費不足,將這個美術館賣給了賣給了真中先生了。”

而旁邊的一個員工插話道,“那個家夥騙了前任老板,前任老板以為那個家夥會繼續的經營美術館,沒想到他是買過來改成餐館的。”

而這個時候剛才被罵的那個窪田一不小心又將一個頭盔弄掉了,而那個真田則笑著對他說。

“你的傳言,我可都聽說了哦。你們要快點把錢給張羅好。”

而那個窪田一臉憤怒的又一次的摔了剛才撿起來的頭盔。

老館長回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留下了一句話離開了。

柯南一臉怪異的看著老館長,想著:“真是奇怪,明明剛才還是那麽憤怒的。”

然後小蘭就帶著他們繼續逛著美術館,正當小蘭來跟隨導航圖繼續走的時候,走廊的拐角處出現了一個牌子,寫著禁止入內。

一臉奇怪的小蘭說道,明明這裏還有個房間的。而已經不耐煩的毛利小五郎嘀咕道,“好啦,小蘭,別管那些了,趕緊繞一圈就回去吧。”

通過這次逛美術館,修再次見證了一件事,那就是女人一旦對某一種東西感興趣,就會發揮出逛街的威力。

日落西霞在修的眼中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已經是隨時要死掉了的樣子了。

坐了下來的柯南喊道,“小蘭姐姐,我們回去吧,我肚子都餓死了。”毛利小五郎也一臉讚同的附和道。

“你們還真是很差勁啊,看看人家修,還是那麽的精神。”柯南看著一臉微笑的修,咧著嘴,看著修說到:“修,你不餓嗎?你不累嗎?”

修沖著柯南笑了笑,從書包裏掏出了一本書,“這本書上說,陪女孩子出去逛街,再累都不能說的,不然就有被甩可能。

雖然不理解被甩是什麽意思,不過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聽到這句話,毛利小五郎和柯南兩人瞬間石化……

修一臉嘚瑟的看著柯南,如同打了勝丈似得,吹著口哨,跟在了小蘭的身後。

此刻落合館長帶著被罵的那個窪田從一側走了出來,一邊走落合館長還在一邊數落那個窪田。

而小蘭正要帶著柯南他們去一個小時之前沒去成的地獄館裏參觀。“小蘭姐姐,那個導航圖借我一下,我要去洗手間。”

“那好吧,去完洗手間直接去地獄館找我們哦。”

“知道了。”隨後小蘭帶著柯南和毛利小五郎去了地獄館。

而修則直接走向了老館長那裏。“老爺爺,請問洗手間在哪裏?”

正在數落窪田的落合館長一看是那個小小年紀就對藝術有一番自己的見解的小孩子。

笑瞇瞇的蹲下,摸著他的腦袋說道,“從那面那個樓梯下去,往左走,然後直走左拐就到了。”

“謝謝老爺爺。”修快速的跑向那個樓梯口,結果不小心撞倒了窪田。

“餵!你這個臭小鬼!走路不長眼睛啊!”

聽到了這句話,落合轉過了頭來,恰巧看到了這一幕,滿臉的憤怒,朝著窪田就是大吼:“窪田,你在說什麽!他不過是個孩子,你朝他吼什麽!”

“對……不起館長。”隨後落合將修伏了起來,說道,“小朋友要註意安全啊。”“恩,知道了老爺爺。”

隨之,修便跑向了洗手間,這一切做的是這麽的自然,不熟悉修的可能會認為這個孩子只是一時的大意,沒有註意到窪田,但是熟悉修的人卻不是這麽認為,以修的實力豈會撞到人?

如果撞上了,那豈不是丟了頂級殺手的名號?

其實剛才的爆發出了修的全速了,一般人自然看不出來。

修首先是用了導航圖勾出了落合館長的胸口口袋裏面的那只筆,隨之抹幹凈了上面的指紋,隨後在撞倒窪田的時候又將落合的筆和窪田的筆掉包了,然後也擦掉了上面的指紋,最後在落合扶起修到時候又將窪田的筆放入了落合的胸口。

這一系列動作做的極為的隱蔽,除非是和修同一實力的高手前來要不然就只有魯邦四人組或者kid可以看出破綻了。

“老爺爺啊,下一個問題就是調換那張紙了,可惜那張紙上有血跡啊。”

於是一邊走向洗手間的修一邊在腦袋裏構思一張被攥住了的紙上面的血跡要是什麽樣子的。

“呼~~這種模擬真是累啊。”揉了揉太陽穴,修前世的時候,就善於在腦海中模擬各個情景。

而且和現實世界的相差不大,這也可以讓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觀察一場刺殺。

這樣子可以使他更加的冷靜,因此才會有那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如今模擬一張紙條上的血跡還是可以應付的。

想到這裏之後,快速的跑向了地獄展覽館,結果看到毛利小五郎和小蘭他們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看來他們是發現了。

要抓緊時間了,瞬間修的腿部肌肉極速的收縮,然後猛的一蹬地,速度瞬間的爆發,如同是一道光。

在眾人不註意的情況下沖進的地獄展覽館,一個滾動,身體貼著墻邊,移動到攝像頭的底下,從兜兜裏掏出了一個小東西。

猛的一跳,將這個東西插在監控器的傳輸線上,沒錯,這個東西就是固定畫面的一個裝置,讓監控器裏的畫面定格在這裏。

修快速的撿起那支筆在一張紙上及其潦草的寫下了落合兩個字。

又在這張紙上按照當時的情況將那個被殺的指紋沾了上去,最後按腦中的模擬在紙條的蹭了一些血液,替換了手中的紙。

做完這一切修極速的沖回監控器下方,拿下了畫面定格器。

(讀者:這個也太坑了吧,怎麽會這麽巧合的出現了畫面定格器?

無良作者:這不很明顯嗎,一個殺手怎麽會沒有畫面定格器,打個比方吧,假如一個殺手要潛入一個有監控器的地方去殺人。

這種東西是不是必備的呢?所以不要懷疑這是我捏造的出來的。作為殺手有這個很奇怪嗎?哈哈哈哈!狂妄的笑。

讀者:瞬間石化,秋風落葉……)

修飛快的躲到了陰影裏,“現在在出去就有點危險了!”果然幾分鐘後,目暮警官帶著一幹人等走了進來。

看到毛利小五郎之後,目暮警官一臉無奈的說道,“怎麽又是你。”言下之意就是碰到你真倒黴啊,死神體質也太厲害了。

毛利小五郎立即諂媚的說道,“呵呵呵呵,目暮警官,就是我啦,不過您放心,沒有任何人碰過屍體。”

看著毛利小五郎的表情,目暮一臉豎線的哼了一聲,不再理毛利小五郎,轉身去詢問美術館裏的那堆人。

“那麽,你們,有沒有人看到兇手?”落合館長開口道,“已經確認過所有的人,但是好像沒有人看到。”

隨後老館長旁邊的的那個男人(龍套就無視他的名字啊,不會告訴你們其實我也不記得了。)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或許那個防盜攝影機都拍下了才對。”

在那些人嘀咕低估的時候,修利用自己的嬌小的身軀偷偷的混入了人群中,誰都沒有註意到這個身影。

(不要懷疑我在扯談,其實那麽多次的柯南站在了一旁,不是都被無視了嗎?)

當然也刻意的避過了那個監控器,然後走到了小蘭的身邊。

“小蘭姐姐,這裏怎麽了?”小蘭拉著修的手說道,“修,這裏發生了一起殺人案,好恐怖啊。”

看著小蘭一臉驚恐的表情,修感到了極為的無語了,“你的拳頭才是最恐怖的吧。”修心裏無良的說道。

隨後在那個龍套男的指引下,所有人都去了監控室。

看著那面的老館長,修心說,“我已經盡了我的最大的努力了,如果這樣還被抓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誰讓你命運不好我也沒辦法。”

又看了看趴在監控臺上的柯南,“嘿嘿,柯小受,我很期待你的推理哦~~~”調換了所有證據的修心裏這個爽啊。

其實他對於柯南的這種法律情節非常的不屑一顧。

(屁話,要是殺手在意法律這事,早就舉槍自盡了!)

什麽狗屁法律,法律是什麽?法律就是有錢人有權人奴役下位者的一種手段而已,沒有實力的人才會去遵守。

所以像柯南這樣的人也許有時候就是迫害下位者的一種幫兇。

當然,這點柯南也是才明白的,之前哪位大公子哥,可不會在意這個事情。

修因此才決定要幫助這個老館長,出於對藝術的敬仰,殺人也是一種藝術,當然不是所有的殺手都能將殺人變成一種藝術的。

不過這次的殺人手法,還真的是種藝術性的呢。

回憶著這個情節的一切,那個天罰的動作還真的標準。

監控器的畫面裏,那個身穿盔甲的騎士在那個老板轉身的時候一刀砍向了他的後背,然後借著沖擊力穿到了鏡頭的前面。

隨後轉身一刀,瞬間刺穿了老板的身體,血液瞬間噴濺了出去,將那個老板定在了墻上。

一瞬間,血濺三尺,那把刀仿佛是九天之上的聖騎士的刀,降臨人間,懲戒一切的罪惡。

血順著刀身,涓涓流淌著,滴落在了地面,血落地發芽,開出來美麗的血花……

一系列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極為連貫。

柯南一臉奇異的說道,“這個構圖好像在哪裏見過啊。”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那個天罰,跟那副畫一模一樣!”

一旁的目暮好奇的問道,“哪幅畫?”毛利小五郎轉身給目暮解釋道,“是掛在被害者旁邊,標題上寫著天罰的那幅畫。”

隨後毛利小五郎捏著自己的下巴盯著監控器說道,“恐怕兇手就是為了要模仿那幅畫,才用這種殺人方式的。”

目暮一臉沈著的分析道,“但是這個兇手很大膽,這身打扮如果被人看到肯定會引起騷動的。”

聽到這裏一旁的小蘭插嘴到,“剛才我們第一次去那個地獄展覽館的時候,在那個通道的拐角上有一個禁止入內的告示牌。”

“什麽?”聽到小蘭的話,目暮轉過身來提高了聲音對著小蘭大聲的詢問。

“小蘭,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大概是四點鐘左右的時候吧,我們第一次去那裏。”

毛利小五郎想了一下說道。

小蘭點了點頭,“是啊,然後爸爸你就閑麻煩走掉了。等我們五點左右再回去的時候告示牌就已經不見了,對吧,柯南?”

“嗯,沒錯。”

聽完了小蘭和毛利小五郎的對話,目暮轉身看著監控器,整理了一下腦袋裏的信息之後說道。

“那麽說,命案的發生時間就應該在四點半左右,我想,那個告示牌就是兇手為了防止別人打擾他行兇而特意放在那裏的。

這樣就可以將人們隔離開,穿著盔甲潛入那個房間裏,然後再把被約而來的真中殺掉。”

等待目暮分析完信息之後,毛利小五郎說道,“那麽兇手就應該是對這個美術館內部非常熟悉的人才能辦到,這很有可能是美術館內部人員犯案。”

“恩。”目暮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兇手就是你們幾位當中的一個了!”目暮指著美術館裏的工作人員說道。

在目暮說完這番話的時候,老館長落合的心跳明顯加速了很多,修揉了揉耳朵。

“老爺爺,你的心理素質太差了。你的心跳聲都讓我的耳朵發癢了。”

(某作:餵餵,貌似只有你這個非人類能夠聽到吧?

修:不說話會死啊!只手掌猶如天神,飛快的拍來。

某作再次被華麗麗的pai飛。)

這時候趴在監控臺上的柯南突然指著一處角落說道,“你們看,老板他在做什麽?”

毛利小五郎一臉緊張的說道,“你這個小鬼,不要隨便把錄影帶倒帶啊。”

不過這句話明顯的被柯南無視了。“你們看!”柯南指著監控器說道,“剛開始要砍他的那一瞬間間,在兇手跳到他前面的時候,他的確發現了什麽。”

目暮往前一湊,看著屏幕說道,“拿著一張紙,接下來是桌上的筆。”

“他寫了些什麽,然後把筆丟掉了,然後將紙條抓在了手裏。”

修看著畫面裏的騎士,“這個老爺爺的力氣還真是大啊,竟然可以一只手就舉起那個肥豬一樣的老板,也許是對於藝術的熱愛刺激了他的腎上腺素了吧。”

毛利小五郎和目暮相對一看,“那張紙條應該還在真中的手裏。”

隨即來到了真中的屍體旁,一個警察將真中手裏的那張被修作弊過的紙條拿了出來。

當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的時候,這個是“落合!”

“什麽?!”一旁的老館長猛的睜開了雙眼,看向毛利小五郎那裏,“這。這是怎麽回事兒?”

不過雖然震驚無比,但是卻被別人認為是對於兇手是自己感到震驚,“怎麽可能是我的名字?”

這句本來應該是窪田要說的話從老館長的嘴裏說了出來。毛利小五郎一臉深知其所以然的表情說道。

“可能是為了避免被放到攝影機拍到,所以才穿盔甲,可是卻意外的被被害者發現了兇手的真實身份。”

修此刻想著“呼,大叔,你終於推理對了一次了。”

老館長一臉震驚的說道,“不,這不可能,不是我……不是我!”

老館長現在的心裏那可是波濤澎湃啊,那個震驚,七上八下的,不知所措,他只好佯裝鎮定,盡力的掩飾,不讓自己露出什麽馬腳。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紙條怎麽會被人替換,所以也就只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了。

“那麽你到說說看,發生兇案的時候你在哪裏?”一旁的目暮手裏拿著紙條對著落合說道,“我……我拿不出證據……”

老館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麽,”目暮走到了落合的身前說道,“也就是沒人能證明你的不在場證明嘍?”

而在這個時候,一旁的柯南已經找到了那只原子筆,“目暮警官,原子筆就掉在了這個地方。”

柯南對這目暮喊道。“哦?”目暮走上前去,拍了拍柯南的頭。

“做的好,小朋友。隨即撿起了那支筆,恩……這是相當高級的筆啊。”

仔細觀察了這支筆之後的目暮說道,而被懷疑的老館長也跟了上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現在他的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這裏肯定有人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計劃,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說出來。

所以他暫時只能按照自己的先頭編寫的劇本來演了……

ps:這會修改了好幾次,反覆看了好幾遍的柯南的底子,然後借鑒了柯南的小說版,才終於寫出來了,我的手可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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